這裡是無病呻吟的部落格,曾經繁茂,曾經荒廢,而部落格的未來跟過去唯一的差別就是未知和已知的差別。
我將我的頭顱靜置在你的胸膛中,你說我熱得像團火球。但你放在我口腔內攪和的舌,更是麻辣的驚人。雖然在大安森林公園晚上九點,有許多夜間出來散步的人群,偶爾一片蛙鳴拔地吶喊,偶爾連續雄壯威武的犬吠,偶爾幾個小孩跑步尖銳吵鬧而過,紛擾的都市群像,在此刻我卻覺得很安靜。「可以嗎?邪惡獸可以對妳做邪惡的事情嗎?」「那你只能夠對我一個人邪惡喔!」邪惡的行為被塞滿了口,在旅館的冷氣吹送中,抽動了起來。
0 則善心人士的說法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