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-11-09

不說話


突然暫停了言語,其實並不是不說話。

只是習慣性地,鎖起了嗓子陷入在座位裡,被包覆在120公里的時速,感受光陰的漠然流動。

看著他那惡作劇樣,打從心底猛點著頭說很像。

他很像他,連那捉弄我的模樣也一樣,這也難怪在打一開始認識的時候,有一種弔軌的錯覺,以為他回來了,從那不可能的國度,再次叩門,扣著我心房的門。

事實上,並不需要放大鏡,也可看判斷出兩者的極大差異。

他的裝扮,他的笑聲,他走路的姿態,他沉思的模樣,沒有一樣是一樣的。

他終究是他,他沒有辦法取代他,他們的存在是絕對的,是獨一無二的,是兩個各自無法褻瀆的生命體。我只不過遇到了一個很像他,卻不是他的他。

很多時候,也許我只是不自覺的在他與他的兩叢代名詞間打轉,其實心底卻是雪亮地明白著,自己真的就是在摩天輪與音樂木馬的旋轉交接處發癲罷了,晃動著沒有意義的手指,瘋狂地書寫那只會存在不到零點一秒的散亂心緒。

其實我真正想說的:我什麼都抓不到,不論是他,還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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